成吉思汗

成吉思汗

杨.道尔吉

 

    成吉思汗是蒙古汗国的开国君主,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家,中华民族英雄。他姓孛儿只斤,乞颜氏,名铁木真。
    1162年成吉思汗出生在漠北鄂嫩河畔的一个蒙古世家。他的五世祖和四世祖曾被契丹国封为属部官令稳和详稳;他的曾祖父合不勒汗、伯祖父忽都剌汗都做过蒙古部主;他的父亲也速该,有“巴特尔”的称号,是一个有实力的贵族。当时蒙古高原部落林立,争战不休。成吉思汗出生时,受金朝支持的塔塔儿人正与蒙古人发生激战,他的父亲也速该俘获了塔塔儿首领铁木真,便用俘虏的名字为婴儿命名,以纪念胜利。
    1170年,铁木真9岁,他的父亲也速该被塔塔儿人毒死,所领部众纷纷离去,母亲诃额伦夫人领着铁木真和他的几个弟弟度过了几年艰难的生活。少年铁木真曾被泰赤乌贵族掳去囚禁,逃回后投靠了蒙古高原上最强大的克烈部部主脱里汗。不久铁木真的妻子孛儿帖又被蔑儿乞人掳去,他求脱里汗约其附庸扎答阑部主扎木合共同出兵打败蔑儿乞人,夺回了妻子。约在12世纪80年代,铁木真称汗。
    1196年,金兵征讨塔塔儿部,铁木真和克烈部脱里汗出兵帮助金朝,打败了塔塔儿人。金朝封授托里汗为王,从此称王汗;授铁木真部长之官。不久,克烈部发生内乱,王汗的弟弟引乃蛮人来攻王汗。王汗只身逃奔西辽,又经畏兀儿、西夏返回蒙古高原。因为得到铁木真的援助,王汗很快恢复了统治。后来,铁木真与王汗联兵攻打古出古乃蛮部,回师途中又与乃蛮本部相遇。王汗见敌军势力很强盛,不告而退,把铁木真留在乃蛮部兵锋之下。铁木真发觉之后,也迅速撤兵,回到自己的牧地撒里川(在今蒙古国克鲁伦河上游之西),反而把王汗暴露在敌前,王汗因此大败。铁木真又担心跟随王汗的蒙古部众被乃蛮吞并,便派手下被称为“四杰”的博尔术、木华黎、博尔忽、赤老温领兵救援王汗,击退了乃蛮。
    针对铁木真和王汗的合作,蒙古高原上形成了塔塔儿、乃蛮、斡亦剌、泰赤乌、扎答阑、合答斤、散只兀等大小十余部联盟,在健河(今内蒙古额尔古纳河支流根河)共推扎木合博尔为汗。1201-1202年铁木真和王汗联兵,与扎木合联盟先后大战于海拉尔(今内蒙古呼伦贝尔市海拉尔河)流域和金界壕沿边的阙奕坛等地,获胜。扎木合投降王汗。1202年铁木真消灭了四部塔塔儿,占领上呼伦贝尔草原。
    王汗看到铁木真不断壮大,便在1203年对铁木真发动突然袭击,铁木真败退到哈勒哈河以北。不久,铁木真乘王汗不备,进行袭击,直捣王汗牙帐,克烈部亡。同年为金朝看守金界壕的汪古部也归附了铁木真。1204年,铁木真与乃蛮人决战,消灭了乃蛮太阳汗,成为蒙古高原最大的统治者。
    1206年,斡难河(鄂嫩河)源召开了盛大的忽里勒台大会,树九游白旗。铁木真建立蒙古汗国,即大汗位,号成吉思汗。蒙古国初期,成吉思汗把全体蒙古牧民划分和固定在95个千户中。千户下设百户、十户。千户那颜都是成吉思汗的封臣,成吉思汗把一部分千户作为领民分给诸弟诸子,形成左右手诸王。又以木华黎、博尔术为左右万户那颜,即两个最大的军事长官。把原来只有150人的怯薛(宿卫军)扩充到一万人,征调千户那颜、百户长、十户长的子弟充当怯薛,以此控制全国。设扎鲁忽赤掌管户籍、词讼等行政、司法事务。蒙古国建立后,原来的许多部落人口被分编到不同千户中,部落界限从此消失,开始形成蒙古民族共同体。
    1207年,吉利吉思部归附;1209年,畏兀儿部归附;1211年,哈鲁剌部归附成吉思汗。1205年、1207年,成吉思汗攻入西夏,掠走大批骆驼和财物。1209年又大举入侵,引发黄水淹灌西夏都城中兴府(今宁夏银川市)。西夏不得已,纳女亲和。
    1211年,成吉思汗率领大军南下攻金。1215年蒙古军占领中都,华北、东北的地主武装投降蒙古,倒戈攻金。1217年,成吉思汗封木华黎为太师国王,专事攻金,自己准备西征。1218年,成吉思汗派大将哲别灭亡了西辽。
    1219年,成吉思汗率20万大军西征,向中亚的花剌子模发动了侵略战争。1219年,蒙古军围攻讹答剌城,次年攻克。1220年成吉思汗攻下不花剌、花剌子模新都城撒麻尔干(今乌兹别克斯坦撒麻尔罕)等城。成吉思汗的儿子术赤、窝阔台、察尔台率兵攻克花剌子模都城玉龙杰赤(今土库曼斯坦乌尔根奇),成吉思汗幼子拖雷则率军进入呼罗珊地区。哲别、速不台奉成吉思汗之命穷追摩诃末算端,后者逃至里海孤岛病死。1221年成吉思汗追击花剌子模新算端扎阑丁至印度河,不获而还。1222年,成吉思汗在中亚占领区设置达鲁花赤(行政官)监治。1223年,返回撒麻尔干驻冬,次年启程回国。
    1226年成吉思汗出征西夏,次年西夏亡于蒙古。1227年七月十二日,成吉思汗病逝,临终提出了联宋灭金的战略。    
    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,在历史上起了进步作用。攻金灭夏,曲折地反映了当时中国各民族交往密切的客观形势,为统一的元朝建立奠定了基础。成吉思汗对中亚的征伐,有从游牧部落战争带来的野蛮残酷的特点,但客观上打通了东西方交流的通道,削平了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堡垒,极大地推动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本文选自《内蒙古历史文化》)